清朝重臣程可试,太康县独塘乡程庄人。康熙年间,程可试参加乡试中武举,后升任潼关守备。后告老回家,颐养天年。
一日,程可试正在家中干活,忽闻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程可试出门一看,只见大街两旁男女老少一片沸腾,正在欢迎自西而来的六七个差役和官吏模样的人,后面跟着几个鼓乐艺人。程可试问过以后才明白,原来是潼关官员派人给他送鹰来了。
为什么要给程可试送鹰呢?事情经过是这样的:程可试在潼关为官守备时,潼关为一要隘,为关外关中咽喉要道,东西来往过关人员繁杂。为了顺利过关,过往人员常送给程可试不少银两、财物,但程可试铁面无私,一概拒绝,坚持按清律办事。有一次,陕西、山西、河南三省总督问他:“你把守潼关多年,一定得到不少钱财吧?”他笑着回答:“没福,没福,我连一盘小菜钱也没收。”总督嘲笑他不会做官。有一批商人想到中原做走私生意。他们送给他很多白花花的银子,求他帮忙入关,可他一一谢绝,拒不放行。他辞归故里时,当地老百姓、官员和部下恋恋不舍。许多人送来钱物,以供他养老之用都被他婉言谢绝。离任时,他只带着简单的行囊和一只心爱的鹰。这只鹰,是他亲手喂养的,从小到大,寸步不离,可回到家乡不久,这只鹰突然不见了。他寻找多日,杳无音信。自此,他像丢了魂似地整日闷闷不乐。
原来,他这只鹰翻身越岭飞回潼关去了。这只鹰径直飞到潼关守备府衙大厅,站在过去经常停留的地方。昔日的同僚和士卒发现后,驱赶不走。他们捉住仔细一看,鹰的翅膀下面写着“程”字。他们这才想起是他们时常想念、为官清廉的老守备的心爱之物又飞回来了。于是,他们立即派人把鹰送到程可试的家中去。这真是:
跋山涉水只为鹰,
雄关漫道潼关情。
天涯一望传佳音,
清风两袖扬美名。
(王去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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